“不对，还是有生气的，但是生气会把你推得更远，我不敢生气。”他想了想，补充。

我不会对你生气的——布兰克本想这样宽希雅，但话到嘴边，他心中微动，在原地站定。

“对吧？所以还是一步一步地来。”

她微微发起颤来，过去的经历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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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好好休息吧。”布兰克说，“明天我上午有事，下午应该会空来，到时候我们去逛逛，怎么样？”

“一步一步来吧。”布兰克看穿了希雅的心思，他摸摸少女的脑袋说，“就算我现在同意放你离开，就算现在你的罪名已经被洗刷，你敢踏人类的镇吗——你敢踏那扇门吗？”

“我到失落，还有恐慌。”布兰克认真地说，“或许有生气，但被前两情盖过去了。”
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他想把过错再推到莱斯上去，话说到一半却无法继续下去。

顺着布兰克的视线，希雅看向厨房大门。走去看似容易，但是……她不由地抓布兰克的手臂。

布兰克一时不知是该放下希雅，还是将她抱得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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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
希雅毫无保留地倾泻自己的想法，那他是不是也该更真诚一呢？

希雅轻轻“噢”了一声。“你和以前不一样了，如果是以前的你……”她飞快地看了布兰克一，然后埋下脑袋，贼似的，“就会一些过分的事，来让我不敢再提。”

布兰克抱起希雅，走向卧室。“累的话就睡会儿吧，不会有坏事发生的。”他说。

“嗯……”

其中固然有莱斯的意识，还有另一他所怀疑的意志在推波助澜，但他自己就一错都没有吗？哪怕是现在，他都有一要对希雅冷笑，嘲笑她不识好歹的冲动啊。

希雅面犹豫。布兰克没有听从她的请求，但他的提议已是一大让步，她应该“得寸尺”，要求更多吗？

“嗯……”希雅又勾了勾布兰克的衣服，“我还以为你会生气的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他只能歉。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因为你说不想留在这里？”

布兰克用沾的纸巾净希雅上的，他把两人打理净，希雅的温仍没有回复正常。“去洗个澡吗？”他担心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