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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实愣住，“啊？我、自大？”

“要是发生意外，我也想死在那儿。”

长肩上撒，近了才发现，这肩膀现在变得多么单薄。

连队长都这么说，那她有什么资格替她难过？！

亚实泪唰唰下，“可是我……”

“对！”亚实用力抹一把泪，“你为什么不替小希想想，她才满一岁！你为什么不替你妈妈着想，她养育你长大！你也不替你丈夫着想，更不替我们着想……”

“我的梦想，就是葬在自然。”

“我都努力了好长时间呢，你就想着一个学期能代替我？你也太自大了。”

亚实瞪大睛，队长语惊人，平静极了。她甚至没有向她回避，“死亡”这个话题。

她着泪在心里发誓说要尽一切努力维护队长传承下来的所有。可是呢，她到了什么呢？连队长留下来的队训，她都因为一时的退让放松标准。她们怎么会赢呢？凝聚力没起来，输也活该。

亚实咬着嘴，艰难压下哭腔，“我辜负你的期望了。”

“我很自私，对吧？”队长笑，“是不是觉得很陌生？”

我也想……陪着你，直到最后……

“笨呐，还是那只小莽，一没变。”队长笑笑地抬起她的脸，“你自己都只是刚门不久，就凭你那莽劲儿，你就能冲上天啦？”

“小满说，你们真的要去旅行？”

“那太危险了！要是发生意外……”

“只是对不起妈，对不起一郎，对不起小希……”队长抱歉地笑着，“对不起你们。”

“旅行前，我会给小希留下一些短片，勉算是陪她成长。之后，我跟一郎约定好，如果中途现意外，他可以随时抛下我，把我葬在黄沙里。”

当年从全国大赛后回校，三届正式离任，队长把队旗到她手里。

“欸，都是西亚啊，会很有好多沙漠吧！”

“你没有辜负我。”队长轻轻拍亚实的，“你没有辜负任何人，你已经尽力了，不是吗？”

‘拜托你了。’

亚实怔怔望着队长，前意气风发笑着的她，心里面难过渐渐被取代，剩下的是豪情！

“队长……”亚实突然被大的内疚席卷，“对不起……你走之后，我没能帮助球队取得任何步……我……”

“亚实。”她抬起，原来队长脸上也淌下泪，“我的时间不多了。我突然发现，我好像一直

亚实泪满面，她抱她，好像队长现在就要消失，“我也想……”

“可不，你想把什么都往自己上揽，这不是自大是什么？”队长很帅气地鄙夷她，“我要这么自大还差不多。你？差一百年呢！”

“对啊，之前都没什么机会去。”说到这，队长来了劲，“我们要先去埃及，去看金字塔，然后去麦地那的首都，试一下朝圣觉，还要去吉尔吉斯斯坦，那里有大火坑……”

还是说过去就这样单薄的？她就一直压迫在这单薄的肩膀上，她有真正帮这双肩膀，分担过什么吗？

“对！我们还想试一试徒步穿越沙漠！”队长神情无限向往，“我这辈都没有见过沙漠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