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鞭已经陷他的手腕里，血打了整个手臂，手上的都因失血泛青白。红着的那只睛了血泪，混杂着无比的怨恨和憎恶，或许还有这别的什么，顺着脸庞一起下。

就这样玩玩就快了，怎么想都很恶心。于是诸宜在每次宿尘快要来的时候，拉扯手上的鞭，血溅来，剧烈的疼痛让宿尘浑颤抖，就这样抑制了下去。

“真恶心，随地发情的贱。”诸宜一边毫不犹豫地辱骂着宿尘，一边再次踩下去。

诸宜没注意到宿尘已经清醒，就算有她也不会在乎。在她和宿尘之间她是绝对的者，她只需要关心如何折磨他就行。

但诸宜是个冷酷无情的女人，她的人生中只有小和纪氏是重要的。她脸上的神态，好像看见了什么第一次见的奇怪的东西，又是新奇又是恶心的表情。

迷雾，目光失焦地看着诸宜。他长得真的很好看，即使一凌血呼刺啦的样，也如人落难般动人。

诸宜冷笑一声，鞋尖顺着绷的内侧肌一路往里，又回到了那个立的地方。

纪氏的弟服上绘制着引导灵力的云纹，平时里看起来素净淡雅，走的是传统修仙者刻板印象的那一。可如今在宿尘上，月白的服饰被汗与灰尘染上脏污，袖沾着血，双之间被撑起来，原本透气舒适的布料透了一些别的来，在端一片的痕迹，怎么看怎么狼狈。

压下去，压到压不下去再上下动，然后挪开，再压下去。如此两三个来回，宿尘的呼加快，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现了不安的神。

这几日随着纪灵姝收集情报，再加上纪灵姝对宿尘恨极却不愿直接除去的态度，让她大抵对宿尘的份有了个猜测。但诸宜与纪灵姝不同，纪灵姝想找到一劳永逸杀死宿尘的办法，诸宜却觉得这世上有那么多的办法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，可不得好好地让小讨厌的人验一下？

诸宜把脚挪开，在宿尘净的衣服前了，才发现他已经了过去。

“诸宜……”

宿尘喃喃地念着诸宜的名字，睛中刻着她的影，就像地狱里索命的恶鬼。然后他呜呜地惨叫起来，浑痉挛，大的白浊甚至穿透了衣，顺着服饰上的云纹到了地上，留下暧昧的痕迹。

在延绵不断的痛苦浪之中，他开始无法避免地受到了快乐。他仍然觉到痛，手还在滴血，混的灵力还在里不停冲撞，被踩住的地方也很疼，但在这疼痛中一丝丝扭曲的甜开始顺着脊蔓延。

诸宜移开脚，踩住宿尘的大。脚下的肌实，时不时颤抖一下。宿尘看着像一朵文文弱弱的岭之，私底下估计没少偷偷修炼，这大都有力着呢。

所以，她当然不会让宿尘死了。

这样不对，很不对。宿尘恢复了几分理智，前黑发女人的脸仍然是那么可恶，他从未这么烈地受到想要杀死她的渴望。

像某开关呢。诸宜觉得有意思，在重复到第五的时候，宿尘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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诸宜抬起脚，脚掌贴着那立的布料，一压下去。她的鞋是特制的，有绘着阵法的垫，这样走起路来就不会发任何声音。但鞋再，这么踩还是疼的，宿尘呼加重，面容扭曲。

“踩你几下就成这样了，果然是下贱的妖。”诸宜嘴上嘲讽着，却放轻了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