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易承渊将下轻轻靠在她颈边,微微俯将她整个人都纳他怀中,大掌更往前盖住她覆在自己肚上的手,在她耳边轻声问,“依依,叫他修恒好不好?”
“依依,同我一起生养孩儿、相守终老,好不好?”
她怔怔看着他盈满情的睛,又听见他低声这样问——
“??那你在我上有闻到香么?”她皱眉。
她不信,“才不,是女儿,我娘说了,怀我两个哥哥时她吐得厉害,就怀我时一不舒服都没有,因为女儿最懂心疼娘亲。”
顿时崔凝想到,杜聿也替自己的孩取了名字。
她侧过看他,让他揪准时机偷了个吻。
“这气味我很中意。”他边说边吻她脖,“而且你尝起来也越来越香了。”
“这还没完,喝得半醉的伯父问他,有没有闻到香,大堂兄反问什么香,伯父又喃喃念了句是儿郎啊??那时就我一个只吃菜没喝酒,所以短短这么几句话,记得很清楚。”
“??你老克制不住猛啃我脖,是像野兽的。”她嘴上不满抱怨,却又低摸自己还没隆起的小腹,喃喃自语,“所以里面有小野兽?”
他牵她的手,让她坐到自己膝上,抱她的同时也低吻她的后颈。
“我办完事回京的时候,就闻到你上有一气味,而且那气味越来越。”
“大堂嫂被诊有那会,正好我们才刚开始练兵,消息传到城外军营,伯父与承德堂兄兴得开了好几壶酒,堂兄喝醉说溜嘴,说什么他早闻来了。”
“什么?”她听上去只觉得匪夷所思。
“我很清楚自己离开你三年,不是三天,不是三个月,是三年。老实说,我在与你分别的时候,就明白??或许你会生下他人嗣。”
“气味?!”到底是姑娘家,不想自己被心上人闻有怪味。
“我阿娘怀我的时候,我阿爹就比大夫还早知她肚里有了我。不只我阿爹,我伯父、承德堂兄当初也都是这样。”
“我易家血脉在肚里时都这样,不会吐,除了容易累以外没什么征兆,很难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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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??你就那么确定是个儿郎?若是女郎呢?”她轻蹙蛾眉。
她抬凝视他认真的脸。
她本就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崔凝听得半信半疑。
“依依。”易承渊毕竟是易承渊,总能轻易察觉她的失神,“你别怕,也别担心。虽说我能笃定这孩是我的骨??但就算他不是我的,也毋需忧心。”
“到你,我才知他们当时说的是什么,因为有了的你闻起来、尝起来都有些不同了。”
“若是女郎??那再取名就好。”他说是这样说,可她读得懂他脸上的有成竹,看来这人相当笃定是个儿郎。
她,泣不成声。
他将她贴在自己,语气温柔,“恒字从心,我的真心就给你一人,绵亘此生都不变。”
“那时我打算着,若你离不开孩,只要你想,我连孩儿一起抢回来就是了,只要是你的孩,我都疼。”
她立刻皱眉要挣脱,可他将她缠在自己怀里本不让动。
“没有。”他抱着她,手掌盖在她小腹上,“这是个儿。”
看着她满脸怀疑,他咧嘴一笑,“你没听说么?我们易家祖先就是大老虎,老虎怀虎崽的时候向来能跑能,就像没怀似的。”
接着他的低喃声中带有满足笑意,朝她肚轻声叮嘱,“易修恒,阿爹警告你,你可千万别太折腾你阿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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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你个秘密,我们易家的男人,其实每回都能比大夫早知自己妻怀。”
她目光微黯,想到那日与兄长同在车上的他,是不是也像易承渊这般满期盼,向大哥讨要纸笺,想着自己将来儿女的名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