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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想让我给你取一个真名？”

“有时候我的行为特别割裂，你难不奇怪吗？”

希雅的嘴角忍不住动了一下：“和你一也不搭。”

“我说了不要装可怜！！”

“……噢。”

“是的，我们生来就有一分自我在意识海中互相缠绕，只有当一个族拥有了真名，他才有可能成为一个独立的个。”“莱斯”迟疑了一下，又说，“获得真名后才能拥有自己的法，从前我用的都是人类的法，取代莱斯后用的是他的法，这多多少少也有些侵蚀。”

希雅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坏掉了，就算他狼狈不堪，那也是因为受伤和被绑缚，跟抛弃二字扯不上一关系，但她还是浑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：“不要装可怜。”

“莱斯”的眸里满是期待与不安，营火影影绰

油滴火堆后的滋滋声很是解压，“莱斯”也没有要反抗的迹象，希雅渐渐放松下来，她见“莱斯”吃得津津有味，不禁问：“我还以为族不吃这个？”

“如果…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……”她尽量谨慎地选择着措辞，“族的真名是不是和力量有关的？”

她哼了一声，装着不屑一顾的样，将另一只鸟送去给在车厢上休息的伊莉丝，然后串起剩下的一只生鸟烤了起来。

“莱斯”惊讶地捧起烤鸟，他没想到希雅还为他留了，他笑得睛弯弯，而这让他看上去更像一只大狗狗了，希雅简直能看到他的背后有只尾在摇来晃去。

其实并没有这个必要，她打算天亮后就离开，以后不会再有呼唤他名字的机会，但在最后问一句也算是尊重吧。

“我没有装可怜，只是在说事实。你也知力和神力有着密联系吧？”“莱斯”真诚地望着她的睛。

“我有很多名字，你可以选一个喜的。”

其实他的话听着毫无漏，只是她难以接受罢了，如果都是莱斯的余魂作祟，那她是白被待了？连个寻仇的目标都没有。

即使都是形势所，他也对她了恶，她没那么容易消气的！

也没有为王的气势了，反倒像一只被抛弃了的大型犬，地看着主人，期望她能回心转意。

“……什么？”

她偷偷地瞥了“莱斯”一，问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
“我得将你和莱斯分开，从名字开始。”

“或者……”他直直地注视着少女，“你帮我取一个真名？”

这倒是真的。

“是呀，一也不搭。”“莱斯”温和的笑容里带了些伤，“拥有过的名字太多，我也不知自己该叫什么，所以你就选一个自己喜的吧。”

希雅又松了些劲。

“一般的族确实不会吃，但我浪的时候经常吃，已经习惯了。”

“我很抱歉，我想对你解释，可是我无法说真实的原因，也无法保证没有下一次，我很努力了，可它就是……我很抱歉，我很抱歉，我真的不想伤害你，我不想伤害喜的人……”

她越想越气，但也没法昧着良心在“莱斯”上开几个，只得发似的把剑在地面上戳了又戳，戳累后，她取下一只鸟扔“莱斯”怀里，没好气地说：“吃吧，你的份就这么多，不过一顿少吃也饿不死。”

“什么？”“莱斯”微微张着嘴，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
“威廉，韦斯尔，洛格，凯勒……有些是收养我的人家取的，有的是工的雇主取的，还有的是我自己取的。成年后我的容貌就不再变化，所以隔段时间就要换个地方居住，名字也要换成新的。啊，小时候也曾有过汤姆这样的名字呢。”

“是的。”

可是……

希雅不知该回答什么，追杀，浪，几十年的异乡生活，“莱斯”用轻飘飘的几句话带过了世，只在这细节显现过去的残影，她心中有一柔的地方被戳痛，但她着心不让自己产生更多的怜悯。

希雅的手猛地一抖，差把烤鸟整个摔火堆里。

这也是真的，希雅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把王砍成了神分裂。